卓纳畫廊榮幸呈現中英雙語的線上展覽《立夏》,帶來十九位畫廊藝術家的重要作品。標題「立夏」出自傳統農歷中表示夏季初始的節氣,也是我們香港畫廊重新開放的日子。歡迎大家歸來。
「這件作品毫無疑問是我的最愛之一。它的圖像直接從畫筆中流淌而出。畫作展現了夜幕的城市背景之下一排燈火通明的小攤,商販們站在各自的攤位前等待顧客。也許,潛意識中,遠東的記憶潛入了這個場景,至少這一排排小商鋪讓我想起了自己在香港的經歷。」
——尼奧·勞赫
「對色彩的感知具有欺騙性。我們也許覺得兩種不同的顏色看起來很相似,或是兩個一樣的顏色看起來完全不同。這個色彩遊戲,即身份的變化,正是我的研究主題。」
——約瑟夫·阿爾伯斯
「……安卡特的畫無可否認地有其原始和粗獷,尤其是他使用油畫棒的方式,它們一寸寸地把畫布填滿了濃密的色彩……它們看起來老練,有先知一般……它們喚醒了繪畫媒介的歷史,尤其是那些極具現代主義意識的、對平坦、表面和抽象的關註。」
——《藝術評論》
「從童年開始,南瓜就為我帶來慰藉,它們向我訴說著生命的喜悅。它們很普通同時又很有趣,我會一直在自己的藝術中贊頌它們。」
——草間彌生
盡管自1950年代草間彌生在日本開始早期藝術學習時,她的作品中就已經出現了南瓜的形態,不過從1980年代晚期起,這個有機的形態才在她的創作中變得至關重要。這件南瓜雕塑出自一組青銅質地的南瓜雕塑系列,也是藝術家首次用青銅創作這種尺度的作品。
「莫蘭迪不拘一格地用瓶罐、花瓶、水樽等物件擺放出有如劇目般的作品,它們是二十世紀藝術中當之無愧的傑作。這些作品與過往息息相關——像是皮耶羅·德拉·弗朗西斯卡(Piero della Francesca)、夏爾丹(Chardin),同時又展望著暫且遙不可及的未來。在從三維到二維的轉化中,他的作品對事物發生的可能保持著無與倫比的沈思。」
——《紐約客》
「無論你如何看待,自然總是樸素、新鮮又美麗的。我不知道自己的畫能否捕捉這種自然美。不,應該是無法做到的。但即便如此,我還是想創作出像自然那樣的繪畫,讓人能不知疲倦地投以觀看。」
——尹亨根
「《棕土-藍》系列介於幾何與動勢之間,以其簡潔又凝重的美而顯得與眾不同。這些繪畫讓人想起傳統的中國水墨和現代主義的抽象。作品始終秉承著喚醒觸感的樂趣,與此同時又創造出令雙眼垂涎的視覺。」
「無數細碎的敘事貫穿於安德森的作品中,它們將過去與未來、戶外與室內、粗糲與精致等二元對立都融合在一起,產生了迷人的效果。殘留、痕跡、陰影,皆引人入勝地提示著某種寂靜的戲劇張力,但又並不全然展露。」
——《藝術論壇》
「所有事都能被歸結為記憶、對記憶的感知及其呈現方式。」
——瑪瑪·安德森
「在近來的美國藝術中,戴維斯的繪畫手法、敘述與象征主義實現了最動人、最有效的融合之一。他的作品看似傳統,但飽含令人難以置信的微妙和豐富,他讓畫作中人物的姿態表情和色彩的細碎筆觸都變得極富價值。戴維斯的目標是在『正常情況』下展現非裔美國人的形象。他不僅做到了這一點,並且用圖像訴說著更廣義的人類境況。」
——《紐約時報》
「我感到在繪畫中存在著巨大的自由,讓你去創建自己的宇宙——只要不讓『藝術史』或其他借口來阻礙你。」
——諾亞·戴維斯
「我盡我所能地說出真相。我認為最好的藝術,是能夠對藝術在美學及政治上的存在及一切事物都做出最真實陳述。」
——愛麗絲·尼爾
「在她的畫中,弗雷孔著迷於色彩與紋理,那是視覺和物質世界的交匯所在,油畫更是如此。在弗雷孔的作品裏,我們邂逅了一種調解精準的、向著世界的開放性,而其色彩感知是如此的與眾不同。我們能否暫時放下語言,忘情地投註於觀看?我們能否在沈默中駐足良久,以至真正地看到眼前所見?」
「我總是渴望用幾何形式來解決繪畫問題。它們是諸多事物的基礎,建築和古老的繪畫都以幾何學為靈感來源,像是契馬布埃(Cimabue)、羅馬式大教堂、禮拜堂。你會先看到建築物的結構,隨後是建築的曲線,在其中蘊含著繪畫,而在那其中誕生了藝術。」
——蘇珊·弗雷孔
「約什·史密斯是一個充滿激情的憤世嫉俗者,他不懈而熱切地重復自己所選定的主題,以此降解但又慶賀著繪畫媒介……這種創作中的自發,使得畫面中的筆觸、背景以及最重要的色彩,都開啟了綿延不絕的衍變——同時挑戰著我們有關何為相同的認知。」
——《紐約時報》
「我創作藝術只是為了證明我以自己的方式存在著。而我沒法創作『好』的東西。我必須做一些讓自己不舒服的事。」
——約什·史密斯
「我思考的是如何留下繪畫的痕跡,以及如何讓這些痕跡的創作能夠結晶般地與我的能量……與我作為獨立個體的焦慮相聯系。還有我該如何對它進行微調、校準,並且確保我創作的繪畫不僅是一種簡單的習練,更要進入一場與西方繪畫創作之經典的對話。」
——奧斯卡·穆里略
「我對用圖片和文字進行創作感興趣,因為我認為它們具有強大的力量來訴說我們是誰又不是誰,我們能夠成為誰又無法成為誰。」
——芭芭拉·克魯格
注:芭芭拉·克魯格的作品《無題(它是嶄新的,它是你)》(2014)的全部銷售,將被捐贈給位於紐約的跨學科藝術空間 The Kitchen,以紀念這家非盈利藝術機構的五十周年紀念。與施布特瑪格畫廊(Sprüth Magers)合作呈現。
圖片由藝術家、上海油罐藝術中心、WIELS當代藝術中心提供。
「我的創作總是傾向於捕捉一種張力,它具有著沈靜且反思性的特質。我覺得這種特質的根源潛藏於許多亞洲文化之中。」
——米凱爾·博伊曼斯
「若將我的作品稱為風景,那只能限於文化意義上的——觀看者只是自動地把我的作品形式聯系為一幅風景,盡管沒有任何一件畫作能溯源到特定的地理位置。有關風景的想法是一種建構,而非一個真實的地方。」
——盧卡斯·阿魯達
「阿魯達的創作遊走於抽象與具象之間……藝術家似乎被這樣一種想法所吸引:要在繪畫中捕捉真正有生命力的經驗。其中一部分以文明的邊緣作為隱喻,並凝視著未知的、或許是不可知的宇宙。這是崇高感所帶來的震顫。」
——《紐約時報》
「通常,根澤肯的集合式作品中所選擇的物件,本身就是世界上其他一些含義極富的元素的復制品……有時,根澤肯會用顏料或織物布條稍加點綴,但這些元素仍然與它們在真實世界中的身份緊密相關,且最重要的是,與它們在真實世界中的意涵相關,無論這層意涵是表面的還是象征性的。」
——勞拉·赫普曼(Laura Hoptman),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MoMA)展覽圖冊《伊薩·根澤肯》
「呂克·圖伊曼斯在過去20年間對當代藝術的主要貢獻,在於對具象繪畫與其所根基的圖像進行了象征與敘事可能的重新思考……圖伊曼斯的創作方法指示了一條可能的道路,即便是已經被許多藝術家視為正統守舊、甚至不再有效的技術語言,仍能創造出新的意義。在他同時代的許多中國藝術家的創作中……我們都可以看到這種共有的趨勢……(我们也在)年輕一代的藝術家中看到了這種創作方法的映射。對他們而言,這種觀念方式已然為他們開啟了畫布的全新可能。」
——田霏宇,尤倫斯當代藝術中心(UCCA)館長兼CEO
「創作《爐邊》時,我采用了非常輕薄、有如水洗般的油畫顏料,並且擦除了一些顏料,讓作品更像一幅單色版畫或是水彩。那團火苗的的刻畫用到了更密集的顏料。我所探索的是如何將各種反差結合起來:厚與薄、明亮與黯淡,以此增強畫面的戲劇張力。」
——麗莎·約斯卡瓦吉
「我相信,只要我進行足夠深入的研究,就能免除偏見地揭示出事物中更宏大的本質或真理……貫穿於我所有作品的,是在意圖和偶然性之間找到平衡,盡我所能地去做並且知道何時放手,讓事態自然地流動而不強迫它們發生。」
——沃爾夫岡·提爾曼斯
「提爾曼斯已經對沙克社區進行了多次拍攝,像對待其他類型的社區一樣,他多次返回這裏。確實,這個社區盡管與眾不同,但又與其他提爾曼斯密切相關的社群有著諸多共同點,包括他在紐約、倫敦或柏林經常相聚的那些音樂人和夜店裏的人們。」
——《泰特:藝術與文化》